…好像都是什么拜凶简者的后代啊。”
罗韧笑了笑:“这个不一样,从秦朝到现在,你们那个村子经过太多代的繁衍了,而且并不是每一个拜凶简者都想‘光复大业’的,总有人想过太平日子。”
说到这,蓦地想起亚凤的话来。
――他跟你们不一样,曹家村的很多人,都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生来就不一样。
――你也不一样?
――我心肠坏啊。
罗韧眉头皱起,现在想来,亚凤的回答是包含了信息了。
这个“不一样”有两种原因。
一是,生来就不一样。
二是,心肠歹毒。
罗韧长吁一口气:“猎豹这两个条件都符合,她‘生来’就不同,心肠狠毒也是众所周知,更加升级的是,在几代之前,她的祖上犯下了七宗凶案。”
不是所有人的血都能做这种召唤。
一万三忽然冒出一句:“而且我觉得,第六根凶简之所以送上门了,还有一个原因。”
“血液这个东西,简单来讲,是血腥味的液体,但是往复杂了说,包含很多基因信息。单凭dna,说不定能复制出个人来。”
他指罗韧:“那个时候,凶简已经着手对付我们了――亚凤不就是用什么拐卖的信把我们都骗到了曹家村吗。第六根凶简,会不会从猎豹的血液里感知到了,猎豹是罗韧的敌人,而罗韧恰恰是凶简要对付的对象。”
罗韧后背发凉。
果真如此,那第六根的出现就不是完全源于仪式的召唤,那是一种审慎的甄选、双向的需要、彼此的渴求和强强联手。
猎豹的祖上下南洋时应该知道凶简已经被扣封了,那个烧毁血画的仪式抱了很大的侥幸心理,派出那七个人前,猎豹的曾祖都不知道能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