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等。
炎红砂走的时候,忽然注意到,罗韧的脖子上,挂着木代那条口哨珍珠的项链。
如果木代死了,罗韧会一辈子挂着那条项链的吧。
炎红砂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怪念头给惊呆了:自己怎么能有这样不祥的想法呢。
她跺着脚,在门口连呸几声,又抬起手,啪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
打完了,长舒一口气抬头,忽然傻了。
青木就倚在对着门的栏杆上,一脸迷惑的看着她。
炎红砂手足无措的,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最后心一横,低着头快步走开了。
青木一直目送她下楼。
罗交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朋友,他大概永远无法理解的吧。
他吁了口气,起身进屋,问罗韧:“罗,你还好吧?”
“还好。”
青木有点不相信,那天晚一点的时候,他专门查看了走廊的监控,猎豹从进到出,中间隔了不短的时间,一定对罗韧说了很多话。
“她没有太影响你吧?”
罗韧笑了一下,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有影响吗?如果放在从前,猎豹的那些话,每一句,都足以杀死他了。
可是,所有那些,都只能杀死他的过去。
他还有未来,那个未来里,有个熟悉的影子,虽然模糊,但仍俏生生的,等着他。
所以,哪怕他的过去再朽烂,这具身体再千疮百孔,他都会站起来的。
猎豹可以肆意涂画他的过去,但未来,他不会让她染指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