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闷哼一声,彻底说不出话了。

谢俞这个人很少服软,在床上也是,即使被压着操弄,仍然硬气得很。贺朝的手本来虚虚地扼在他后颈处,喘着气往上挪了几寸,落在谢俞头发上。

软的。

还有属于男孩子的,压抑着、咬在嘴里不肯声张的低咽。

最后在眼前这片昏暗里。

谢俞听到贺朝重复念了几遍他的名字,声音很近,几乎贴在他耳边。这个声音跟灭顶般的快感混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