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痒了, 太痒了。
那种蹲麻了起身的感觉她没少体?验, 只能任由那痒意慢慢自己消退, 这个时候任谁碰一下动一下,都是会带出成倍的敏感反应。
但阿巳又吮又咽。
戚雪脑子里?已?经成了一道直线, 几?乎是躺在了他的掌心,后背抵上了软榻的靠背,仍是被控制的逃不?出躲不?掉。
她听见了阿巳换气的声音, 还有他咂出的啧啧声,刺激着戚雪的神经, 让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几?乎要将?自己憋晕过去。
“还没好吗。”戚雪几?乎要哭出来了。
忍不?住伸手想将?他的脑袋挪开,但被阿巳宽大干燥的手掌握住了,他撑开她的手心, 指腹慢慢往上扣进她指缝中?十指交握,却也变相将?她的手给禁锢住了。
他慢慢揉捏着安抚,嘴里?却不?停。
直到戚雪真的哭了出来,方才终于感觉到,那些流体?终于快要被阿巳解决完了。
肿胀的身体?脆弱敏感到了极点,哪怕是他呼出的热气撒在上面,都是阵阵战栗。
“恢复感觉了吗?”阿巳最后依依不?舍亲了两口?,方才凑上来看戚雪的脸,明知故问:“怎么哭了。”
她浑身都已?经没有力气了,左边胸口?的知觉是恢复了,但那麻痒尚有余力,戚雪甚至不?敢去回忆刚才那躲不?掉避不?开只能硬着头皮承受的‘酷刑’。
“是让你休息一会还是直接继续另一边?”阿巳亲着她眼角的泪花,询问着。
戚雪的脸色都变了,这才想起来这根本不?是结束,才不?过是开始罢了。
大概是她的表情使然,阿巳爱惜地用鼻尖蹭了蹭她,替戚雪做了决定?:“休息一会吧。”
他这般说?着,却并没有起身,只是接着亲她其他地方,比如额头,比如脖颈,再比如将?手腕拉起来揉捻,最后再将?戚雪的脑袋按进他自己的颈窝里?。
他说?的休息并不?是停下来让她喘口?气,而是温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