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午后偷偷送了过去。
可惜,他错估了这个人少的定义,到闻奕教室后面的时候,闻奕周围竟有好几个朋友相陪。
从夏脖颈、手腕都贴着创口贴,有的包着纱布,脸颊青紫肿起,很狼狈,很不好看。他自卑地低着头双手将衣服递了过去,衣服被他叠得整整齐齐,混着一丝柠檬的香气,闻奕接住的时候,从夏才放松下来。
只是他睫毛低垂,错过了旁人八卦的目光,只是耳边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闻奕,你什么时候谈小对象了?”语气好奇。
从夏敏感地察觉到有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他瞧着自己手上青紫的伤口,忍不住皱眉,嘴唇紧抿,心脏却鲜活地跳动着。
“不是。”闻奕简短地回道。
红晕迅速爬上脸颊,从夏想说的话戛然而止,他离开的时候肩膀微微发着抖,更在听到那人和闻奕接下来的话语时步伐几乎不稳。
“他叫什么啊?”对方继续追问。
“不认识。”
梦里的回忆之河继续向前奔流,镜头转到黑漆漆的夜空下,从夏瘦得不成样,脸色苍白,怀里抱着还在酣睡的宝宝。
他最后亲了亲小小的宝宝,泪珠落在宝宝的脸颊上,小团子轻轻皱眉,从夏心疼极了。
心里不断说着对不起,将宝宝留在了闻奕家门前。宝宝的哭声在欧式别墅的花园前响起,从夏像个小偷一样灰溜溜地逃走。
泪水浸湿了脸庞,吃苦习惯了,后来的苦便没有那么可怕。
这场梦带着从夏回溯了一遍糟糕的前二十来年,在清晨将他赶回了现实。
再醒来的时候,从夏心口的郁结消失殆尽,眨了眨眼,瞧着身边还在熟睡的人。
从夏,我也会不自信。
想到昨天夜里闻奕趴在他耳边的坦白,从夏眼睫微颤,轻轻挣了挣,伸出一只手很温柔地碰着闻奕的侧脸。
闻奕英俊的脸因为这满室温香而染上热度,看起来没那么冷冰冰了,倒像是温顺的野兽。
从夏被自己的形容给逗笑了,嘴角扬起,两侧小小的梨涡漂亮又动人。
闻奕醒来的时候刚好捕捉到他的笑模样,条件反射似地将从夏搂得更紧,下巴抵着从夏的头顶,让从夏靠在他怀里,听他砰砰的心跳声。
“笑什么?”声音低沉,手却不老实地顺着从夏的脊骨摸到他肉乎乎的屁股,轻轻拍了下。
“没什么。”从夏轻声回答。
“真的?”
“嗯,”他急着转移话题,下面却突然感觉男人的手指钻了进来,挤得那里火辣辣的疼:“不要,有点疼。”
昨晚他们两互表心意后,闻奕似乎对这个上了瘾,压着他翻来覆去地肏干,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他现在的小逼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坐上来,老公舔舔就不疼了。”
从夏被他这句弄的脸红心跳,摇头拒绝,他羞涩于前几日还高冷得要命的人,现在抱着他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