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霍城没听过林澈这种哄人的语气,在他眼里林澈比平日里多了几丝人情味。
他眼睛眯了眯,他知道,只要霍焕答应,林澈就敢在他面前把霍焕领走。
他幽幽开口:“他不去,”继而笑道:“林老师若是饿了,我陪你去。”他甚至不用去
学林澈的语气,对于这种哄人的情话,他无比熟悉。
霍焕心里是想答应的,林澈在教他课时,他就闻到了林澈身上的味道,他不懂这是
什么味道,只知道闻起来超香。
他吸吸鼻子,看了眼霍城,那视线可怕的好像只要他答应,下一秒就会从窗口扔了
他。
一边是亲哥哥一边是亲老师,霍焕扁了扁嘴,说的无比委屈:“我不去,”他牵着林
澈的手,末了还不忘指控歹徒:“我哥不让。”
霍城对此毫不在意,一声“宋姨”彻底扼杀了霍焕的小心思。
琴房门口站着负责照顾霍焕起居的阿姨,霍焕是被她连拖带哄的从林澈手里牵走。
霍父常常不在家中,长兄为父,霍城几乎担起了教育霍焕的“重任”。
“看着他吃饭,刚说饿了,让他多吃点。”
霍焕走时满眼的不舍,看得林澈都有些心疼。
她无法想象,如霍焕一般这么柔软的小孩,怎么会有个禽兽不如的亲哥。
“虐童犯法。”她道。
霍焕走后,林澈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练琴房内只剩下她和霍城两人,连房门都
被阿姨在临走前带上,关严。
而就是在这个房间,在她脚下的这个位置,她被霍城按在琴上,肏到失禁,丢了全
部的脸面。
两个人的磁场交融在一起,气氛变化的极快。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或是房门敞开,她就不会有这么强的压迫感。
而现在,所有她不想要的因素全部都在。
她站在琴前,琴盖被她合上,她让身体保持着半靠着钢琴的姿势,一个给予她安全
感的支点。
她跟霍城各怀鬼胎,忍了一天,却都不肯挑明了放在明面上。
霍城面前摆了一整套的茶具,他取过个新杯,那杯早在之前就被他用水烫过一次,
此时已然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