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的手,身体前倾,一把摁住她摇晃的脑袋。摁着她死压在床上。高高翘着
的屁股只会张开腿迎接他的鸡巴,没水流了还依旧挽留着他的肉棒。
鸡巴上的青筋在突突勃动,霍城一手摁紧她的脑袋,另手箍着她的细腰,那腰细的
怕是再弄几下就要折断在他手上。
“看看,那是什么。”
林澈被操的像是个破布娃娃,浑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在消弱,只剩下交媾的地方在
无限放大。
她的头偏着,不能动,长睫颤抖着勉强直视前方。
半打开的衣柜里,镜子正映着她此时被霍城骑在身上,撅着屁股被干的模样。她
甚至能看到不断贯穿她身体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狰狞着狠狠挤进她的穴。
她的衣服明明还在身上,甚至连内裤都没脱,可却比她一丝不挂更加的侮辱。
霍城鸡巴贴着她被操惨了的嫩逼,又狠干了两下。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的搏动,强硬
的撑开那瑟缩的子宫口,又多又烫的精液叫嚣着喷进她的阴道。
灌满。弄脏。
二重奏
伦敦的六月比国内的初春还要冷些,就连风衣挡不住空气里流窜的凉气,冷风顺着
小腿轻易卷进她的裙底。风衣里裹着的是一袭黑色长裙,一副亚洲面孔,在这异国
路上好不显眼。
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清早的伦敦还没完全苏醒,就连路边上的流浪汉还蜷在墙
角瑟缩,没开始营业。
林澈看了看时间,站在路边,点了根烟。
距离那一夜情迷几近过去了一个月,她没有逃。
只是这场演出来得太过凑巧,她没有理由拒绝。
也不需要拒绝。
烟才烧过一半,一辆路虎飞驰而至,半敞开的窗户里,露出一张干净的脸。
“等久了吧,快上车。”
他的嗓音清亮,就跟他给别人的感觉一样。清晨的阳光半照在他身上,晃的林澈眯
了眯眼,连身体都缓过来些。
“没等多久,也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