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那呼吸燎到林澈的脸上,燎着她的鼻尖,燎着她的嘴唇。
林澈像是被真的烫到了,她猛地止住了呼吸,忍着那就挠在她嗓子眼里的呻吟,可此时她鼻腔里的空气太过可怜,太过稀薄,根本不够她现在所需的氧气。
她被蒙着的眼里看不到霍城的笑,他像是在笑她的自作聪明,笑她那被他一眼看穿的小把戏。他的手贴上了她的嘴唇,来回摸着她嘴唇的软糯,硬是撬开紧闭着的牙关,探进她的口腔。
咸的。
他手指上还留着她的水,即使晾干了,抹净了,可那味道还是纠缠不休的沾在他指腹上,在她口腔里,瞬间便化开了。
像是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闸门,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啊、啊..唔、嗯.....”
林澈的呻吟变得含糊不清,霍城的手在伸进她嘴里的刹那同时也拿走了那挠在她嗓子里的惹人的羽毛,她嘴里的软舌被男人肆意的玩弄,摸着它,挑着它,擒着它,刺激得她口水不受控制的分泌,似乎是故意的,他把手指探得过深,惹得她根本来不及吞咽。
多余的唾液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滑,浸得那双唇无比水润。
她哪像是清高的钢琴家,哪像是教书育人的老师,眼下的她被情欲折磨得就要溺死在床上,她情动到不能自持,呻吟变成了气音的轻喘,裙下更是一片狼藉。那嫩红的穴肉被肏成了熟红的颜色,跟他鸡巴的颜色相差无几,两人的性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体液相融,再亲密不过。
他几乎就要陷进林澈的柔软里,不是他自制力太弱,是林澈的身体太柔太媚,她的眼睛被他挡住,遮掩了大半冰冷的气质。
就是那冷勾得他发疯,无论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态度。
林澈不是吃软不吃硬,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只有在床上。
在床上她乖的生怕把她给肏坏了,把她那软到发绵的小逼给肏烂了。
也不是乖,是她本性如此。
她当然有潘多拉的盒子,她就是潘多拉。
她被阿佛洛狄忒淋上过令男人疯狂的激素,被赫尔墨斯传授过说谎的天赋,她把心思都花费在了瞒骗他的事上,用她的身体作为筹码跟他交换她想得到的。
那些从来没在林澈身上显现过的恶劣,狡猾,甚至是淫欲都因为他的介入而出现在她身上。
霍城一口咬在那合不上的唇上,吮咬着那刚被别人亲过的地方,他用力得就要将那磨破了皮般,非要吸肿了,吮得充血才肯放过。可他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被操熟了的小逼裹着他的鸡巴,每一次的操弄都能感觉到那里水润的摩擦,带着体温的,再操快点就会变烫。
连逼口都在紧夹着他的性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霍城知道,若是他现在去揉两下阴蒂,林澈就会爽的高潮。
可他却突然停了。
停在这无比尴尬的界限上,连带停下的是他嘴上掠夺的深吻。
他伏在林澈身上,鸡巴深插在她的小逼里,可就这么插着,全然没了刚才的劲头。
那逼里还在反射性的收缩,反复挤压着他的肉棒,霍城往里又顶,就会刺激得壁里渗出水来,流到他的马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