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打在了林澈的屁股上,臀肉摇晃的印出红印,林澈不光是阴道里在痉挛,包括那被不断挤压的逼口,都在受不了的抖。
霍城掰开了林澈的屁股肉,把那逼口露出来。
林澈的体毛本就很少,那里更是没有一根耻毛遮挡,稍一拉扯就能看到她私密的器官。
那逼口被鸡巴操出个小洞来,跟着收缩又紧紧阖上,可还没来得及恢复,便被男人用手指撑开。
“你每次在外面,都特别敏感。”
他一字一句说得再清楚不过,可这么近,到了林澈耳朵里却像是透过深海传来的声音。
他的手将林澈的小逼撑大了一点,露出内壁里软红的嫩肉,上面沾着的都是水。
没缓过几秒,鸡巴便又重重的肏进去,龟头顶开那剧烈收缩着的阴道,深操在子宫口上,逼迫着宫口,毫不掩饰继续向前顶进的欲望。
林澈的骚逼完全被他操软了,每一寸都被他的鸡巴狠狠的操过,被龟头重重的磨过,仿佛她的逼就是用来给他干的。
那被操怕了的小逼瑟缩着收紧,几乎是本能的动作,她私处里的肌肉都有了记忆,刻进骨子里的。
软嫩的穴肉裹着他的鸡巴,那么软,似乎他再用力点,就要把她给肏坏了。
林澈的喘息里带着抽噎,情欲摧毁着她坚强的意志,那些她引以为傲的,统统在这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她的心智本就被酒意占据了一半,霍城的可怕就在于让她的身体从那醉酒里清醒,又重新被他操到沉迷。
她小腹内在一抽一抽的动,男人从后面插入的太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爽了,那么深顶着她的宫口疼得她呜咽。
那在她面前展露过的温柔都在这次性爱里消失了,消失的了无踪迹,仿佛从未存在。
凶狠的,强硬的,惩罚的。
他压在她,就在这进门就能看到的门前操她的小逼,即使把那操肿了,肏到连高潮的快感都逐渐麻木,他还没放过她。
“老公.....老公不操了....”
林澈松口,甚至这话在她脱口而出前都没有做过准备。
是她被霍城的鸡巴操惨时。
是身体还在贪婪的没有魇足的迎合时。
是精神上几乎就要被操到模糊下一秒就要坠入深谷时。
她的大脑在最后的一秒反射性的指挥,为了自保,为了不让她彻底的被他干成只会淫叫的母狗。
林澈甚至都管不上这是在哪,是在室外还是室内,是在洗手台前还是厕所隔间。
她的感知变得很淡,淡到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变得无比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