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下沾到的水。
那话音带笑,轻佻的,若有若无的挑逗。
她似乎忘了刚才天台上说了些什么,那句锋利的话被她遮盖在那笑意里,用柔软的布将刀锋包裹,轻柔的擦去了刀尖上还滴着的血。
林澈的笑一直少见,那浅浅的笑意在此时却成了莫大的讽刺。
霍城的手伸进了她的嘴里,咸湿的味道瞬间化在了口腔,无比陌生的味道。
他只觉得额角青筋的跳动,林澈的嘴唇裹着他,似是在吸吮,插进她唇齿间的手指能轻易的摸到里面的软舌,不如她的冰冷的棱角,那舌头又软又滑,时不时的碰触到他的指尖。
“哪样?欠操的样?”
“啊.....”林澈呻吟,本撑在洗手台的手臂抓住了霍城的衬衫,她身体瑟缩的弯起,却逃不掉性器将阴道撑开的深入。
太过突然。
她的双眼放大,瞳孔收缩,眼中本是虚晃的身影因为外界的刺激聚焦。裙底下,那么细的肉缝被粗硬的性器撑大,因为姿势,霍城插不进太深,可足以顶到她柔软的内里。
那好不容易聚焦起的图案又模糊了,不是人,是图案,跟着她的身体摇晃成各种各样的颜色。
“霍城.....”她叫他,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怕。
直到她被操了,被重重的干了几下小逼,被鸡巴插得痛了,她才从那昏暗的情欲里清醒过一点,她的面前,霍城的身后,就是洗手间紧闭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