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后花园密会的两人抓了个正着。”

“后来呢?”顾之薇听得入迷,忍不住追问。

薄晏冬敛了敛眉,沉声道:“后来,秦老爷子当众矢口否认,说不认识秦川母亲,还说秦川是她生的野种,是她用来敲诈勒索的筹码。”

“秦川母亲被这句话伤透了心,她不敢相信昔日与自己风花雪月,甚至承诺会给她名分的爱人,竟然会有如此丑陋的一面。”

“后来,秦川母亲被秦老夫人赶出秦家,并扬言,若是日后敢迈进秦家半步,就打断他们母子的腿,由始至终,秦老爷子一句话都不曾说。”

顾之薇沉下眉,冷嗤一声,“自古多情之人最无情。”

都说豪门多薄幸,秦老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薄晏冬拥她的力道加重了三分,“冷清之人也更专情。”

顾之薇被他的话逗笑,用手戳着他的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锁骨,“阿宴,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说这种话的。”

男人长吁一口气,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以前是我笨,想说的话总藏在心里,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以前他有很多的话想跟她说,却总觉得她能体会到。

直到后来失去她,才后悔莫及。

如今他终于失而复得,从今往后,他想说的话,想表达的爱意,再也不会隐藏。

看着男人深情的双眼,顾之薇心中一软,将头靠在男人肩上,软声软语道:“我知道了,你继续,我还想听。”

薄晏冬忍住想吻她的冲动,轻吁一口气,继续道:“秦川母子被赶出秦家后,日子过的十分清苦,在秦川十五年那年,他母亲突然去世,为了生存,秦川只好敲开了秦家大门,可谁知道......”

说道这里,男人重重叹了口气,“秦家非但不认他,还派人将他打了一顿,扔到了街头,那时天寒地冻,若不是我和溟叔路过,将他救起,只怕他早在那年冬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