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像在他身下时那样,闭着眼睛,轻声娇吟吗?
那些只在他面前时才有的撒娇和依赖,现在全都变成了薄溟的?
甚至,在知道薄溟和别的女人有关系时,她也能忍耐,还说绝不可能解除婚约?
她就这么爱薄溟?
那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娇羞的唤他阿宴的女人是谁?
是他的错觉?
薄晏冬自嘲一笑,深吸一口烟,却依旧压不住心口那阵锐利的痛。
心脏像是被人用刀豁开了一条口,痛到让人窒息。
他缓缓捂住胸口,身体微微弯曲。
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缓解心口处传来的钝痛。
尼古丁的涩味在嘴角蔓延开,男人闭上眼睛,遮去眼底那道复杂的光。
晨风吹过,扬起脚边的落叶,卷起男人薄凉的衣角。
薄晏冬扔下手中香烟,将燃到一半的香烟狠狠踩进泥里。
他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复杂情绪。
没人知道,此刻的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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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氏集团。
朱芷拿着文件走进总裁办公室。
薄溟坐在办公桌前,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怎么样?都跟她解释清楚了吗?”
朱芷低着头,将文件放到他面前,“解释清楚了,但是南宫小姐她......”
男人身形微顿,冷冷抬眸,“她怎么了?”
朱芷深吸一口气,状似无奈,“南宫小姐好像还在生您的气,听了我的解释后,她不仅没有心疼您的病,还说,既然您有病,就应该在家好好休养,不要去打扰她。”
“打扰?”薄溟面色一沉,握在手里的笔被他活生生折断!
“她竟然把我的关心当成打扰?!”
朱芷摇了摇头,温柔的劝慰,“溟叔,南宫小姐可能是被您宠坏了。其实,我觉得您应该换个方法,欲擒故纵,偶尔冷落她一下,让她有失落感,这样她才会更加在乎您。”
薄溟咬着牙,眼球染上几分红血丝,燥意愈浓。
朱芷心中一惊,忙冲过去抱住他,“溟叔!您别生气!医生说了,您现在的病,切忌情绪起伏太大,一定要保持平静的心态啊!”
薄溟闭上眼睛深吸两口气,半晌,才睁开阴鸷的眼睛,“你说的对,是我太骄纵她了。”
说完,他很不耐烦的推开朱芷,“滚开!”
朱芷狼狈的往后退,腰部撞到桌沿,顿时痛的五官都变形了。
她咬着牙,勉强站稳,垂眸遮去眼底的妒恨,转身大步离开。
***
一连两天,薄溟都没有来找南宫薇,更没有电话联系她。
这反而让南宫薇轻松不少。
这天周四,危焰战队的成员突然提起周五晚上聚会的事,说是上次聚会没聚成,这周五补回来。
南宫薇看了下日历,想起明天晚上要去参加秦老夫人的生日宴,便婉言拒绝了。
“抱歉,我明天晚上有事,没时间参加了。”
“啊?这么巧?”
“我还期待了好几天呢!上周五没聚成,这次也应该要聚一聚了。”
众人顿时一片唏嘘。
南宫薇见众人愁眉苦脸,知道他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出去好好放松放松,忙道:“如果大家今晚有时间的话,改在今晚也行。”
“好啊!”说到聚餐,就属小胖最积极。
他拿起手机,兴奋的打开工作群,“那我跟厉总说一声,要他多批点团建预算,哈哈!”
杨柳青懒洋洋道:“厉总肯定会来参加聚会,他和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