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耳朵尖到颈侧,湿润地嘬吸:“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求求你,宝宝……”

他的拇指搓弄着碾压她的阴蒂,发出黏腻的搅动声,追逐着它来回扰动,中指微微屈起,在滴出露水的穴口徘徊,轻柔地顶进一个指节,缓缓揉拨进出。

她夹紧他的手,胸腔里逸出猫叫一样细微的呻吟,在他怀里蹭得头发凌乱,被推上高潮的波浪。

江湄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当真,因为有个限定词“现在”。

而“现在”的他很不正常。

第二天晚上,韦叶在睡梦中被推拉家具的声音吵醒。

江湄不在身边,她顺着走廊,悄悄来到二楼的楼梯口,探出半张脸往下看。

所有的人聚在客厅里,或站或立,水晶吊灯璀璨生光,照得人面色青白。

四双眼睛忽然向她看来,像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