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来。

趴着的姿势不好操作,她支起膝盖,跪趴在那里。单手支床,另一只手从身前绕下去,她微微拱起腰,碰到腿间。

手臂使劲伸长,摸了一手滑滑的药膏,她低头往身下看,什么也看不到。

――该死的江湄!

他坐在她身边,单手握住她的小腿,侧身观看。

夕阳落下,天光渐暗,为了看清楚一些,他凑得很近,告诉她:“再往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