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黏腻的水珠。
他的眼角被欲望熏红,漆黑的瞳孔凝在她脸上,起伏的胸口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韦叶仿佛能听到他的声音。
――扶一下。
……
她揪起他上身松脱的另一片衣襟,往前一扯,盖在他的脸,只让他露出一小片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还有黑色的头发。
蓝白条纹里透出朦胧灯光,他只能看到她骑在他身上的影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了。
韦叶忽视“江湄”,像使用“物品”一样对待他。
没什么,他就是个玩具罢了。
仿真的,加温的……这就是那种最昂贵的假阳具。连在一个没有头,没有脸的假人身上。
她无暇顾及这种想法有多恐怖,只是当她握住那个东西往腿间放的时候,感受到了强烈的震动和脉搏。
他的心跳节奏,好像是快猝死了。
她骑在他身上,单手拨开花瓣,将硬度惊人的性器顶端,顶在湿滑的穴口上。穴口一张一合,似乎在亲吻他。
她已经足够湿了,但是对这种粗硬的器官来说,还是有一点勉强。如果让她选择玩具,她绝不会选这么粗的。
会弄破吧。
强行往里插的时候,穴口周围都被撑得发白,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