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并没有消退,她试图打他的眼睛,打他的太阳穴,捂住他的口鼻,扼住他的脖子。

但她也抑制不住地觉得很滑稽。

这到底是在发生什么鬼东西。

江湄停下了。

他扶着墙壁呼吸,吸气直到胸腔深处,又长长地吐出来,呼吸深长得几乎像是鲸鱼换气。

他的喉管就在她的掌心里,扩张着与她搏斗,争夺氧气,喉结在她的手里滚动,脉搏激烈跳动,奇怪的痒刺激着她的掌心,他的体温很高,而且在打颤……

他在笑吗?

韦叶攀在他的肩头狐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掐的不够用力,把谋杀成了笑话……但是她的手臂很疼,被李经理打得很重,确实好像用不上力气。

掐不死,她也推不倒他……刀在哪里?

她目光四处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