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阿屏满嘴的白浊,扶着喉咙趴在地上喘息。
但是男人没有等她休息,而是一把将她拽起,推到粗砾的石凳上。
阿屏的胳膊和膝盖上都被石子蹭破了油皮,点点血迹露了出来,但一点都没得到男人的怜惜。她被压着跪在石凳上,脸被男人的大手按得几乎要埋进自己的大腿里。
“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自己堵住了,男人粗暴地将肉棍顶了进来,家仆如果经过,也只会看到男主人在赏湖,他晃动的身影可能只是风吹的。
肉棍杵到了深处,甚至来回顶刮到了肠壁,让她的肚腹也剧烈地痛了起来。
“老爷我疼……”她的声音被吹来的湖风盖住了,男人肆意抽打着自己的臀部,像在骑那匹他新买的马驹。
男人律动得越来越急,啪啪作响地完全不顾身下女人小穴的反应,在她刚要上巅峰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退了出来,把热热的精液洒在了阿屏的背上。
“老爷,老爷,我要……你说了要给我的。”阿屏不顾被卡在巅峰的空落感,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滑腻肉棍开始撸动。
“啪!”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挥开,那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乡下来的侍婢,不过是爬了他的床,就成天妄想成为主母,还想生他的孩子。就这个身段样貌,顶多当个尿壶。
“里面就这么渴?那你扒开来给我瞧瞧?”阿屏赶紧扒开来,把男人的软根硬塞到了自己的穴里。
“准备好了吗?”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把她的口水都划弄了出来,流到了乳头上。
“呃!”他竟然!尿进了自己那里!水液又急又多,足足地冲刷着自己的内壁,把她浇了个透,骚黄的尿液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漫出来,渗进了石凳里、流到了地板上。
“呼我舒服多了,谢谢你呀阿屏。”男人起身把肉棒退出来,把它抵在婢女的脸上擦拭了两下,才收了进去。
“对了。”他端了茶盏往外走,临离开亭子前回头道:“这簪子,下次别戴了,免得叫人看见。”
凉亭里,只剩个周身沾满污秽的女人,她可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一等婢女。
变故
“月儿。”
你洗完澡从楼上下来,身上披了深灰色的宽大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刚光脚踏上最后一节楼梯,就被叫住。
“可以帮我拿本书过来吗?”林墨存坐在客厅里,身旁散落着若干纸张,一副应接不暇的样子。
“好的,要哪本?”你偏着头擦头发,漫步走近那面整墙的书架。
“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流畅优雅的外文从那头传来,你下意识伸出的手,在这些琳琅满目的外文书前顿住。
舞女多半出生贫苦,别说读书了,能识得几个大字已是万幸了。很多人连名字都是进来大世界才新起的,包括“白月儿”。
男人的脚步声靠近,骨节分明的手从你的耳旁越过,取走了近在眼前的一本灰绿色的硬壳外文书。
他发现了,你不识外文。
因为南华根本没有考试,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同学发现你的破绽,你只管支着书本走神,一个月就混过去了。
“普通农户家的女儿苔丝,迫于生计去攀附了当地富人德伯家,只是……”他翻到某一页停了一下,“她因年幼无知,被德伯家的长子亚力克诱奸了。”
“啊……”发梢上的水珠随着少女扭头的动作被甩落,将将滴在胸前,洇开了红豆大的一块湿迹。
你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些。
林墨存把翻开的书放进你的手里:“月儿陪我一道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