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盛家小少爷盛启炤。”
“啊啊”那是你的敏感点,你几乎是瞬间被送上了云颠,细腰绷紧,两腿控制不住地踢腾颤抖个没完,清甜的水液奔涌出来,在男人的掌心里积了一滩。
眼前这个男人对你的生活是如此地了如指掌,你大声喘息着,周身像被泡入冰水,毛孔里都浸上了寒意。
叁年过去,他依然可以这么凶悍地闯进来,搅乱你的一切。
他结束了检查,朝你身后那人说:“阿源,去开车。”
一直沉默挟制着你的男人松了手,把你扶着靠在座位上,拉开车门坐到前排,发动了车子。车内灯被关上,你周围又陷入了黑暗。
你哆嗦着手想把扣子系上,但手指发软,怎么也无法把那圆粒套入细窄的环。
身旁的男人似乎是叹了口气,伸手过来把你的扣子一粒粒系上。
“月儿。”男人喊了你的名字,“我需要一个表妹,你是最好的人选。”
你在黑暗里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表妹?呵。你会强奸你的表妹吗?”你对他不明不白的请求感到荒唐。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男人强行把你扯上他的膝头,扣着你的后脑,“先奸,后杀。”
他用指腹去抹你的泪水,在这场莫名检查的侵犯里,你早已满面清泪,雪白的脂粉被冲开了一道道痕,露出了下面细腻匀净的肌肤。
“月儿,别逼我。”男人的手移到你的唇上,饱满红润的下唇被他按住,贝齿被顶开,舌尖遭了他拇指的逗弄,隐隐可以尝到自己淫水和他指间烟叶的味道,“你这里也不想尝到枪管子的滋味,对吗?”
那夜余温尚在的枪口对着你的记忆涌上来,你不可控制地在他身上颤了一下。
刘今安见身上的女人怕了,温柔地抱住拍了拍,“听话,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玷污昔日同袍的家眷该多有趣
当夜,刘今安就带你回了他在上海的公馆。
有仆妇婢女在给你准备的房间里等候。
“把她这头卷发弄弄直,脸卸干净了,换身衣服来看看。”他一边吩咐一边把你推给他们。
粗使婢女手脚麻利得很,叁两下就把你剥了个干净,你难忍羞耻地抱紧了赤裸的自己。
有人打了桶热水进来,兑了玫瑰花汁子进去,把你脖颈、胸乳、腋下仔细擦了,再叫你分开双腿站好,要把干燥柔软的布巾探进你的小穴,吸掉那些淫水。
你咬唇仰头,镜头里两条玉腿打开,婢女的手裹在白色的巾子里,向上挤开两片软肉,深深地钩弄,进进出出,帕子上立刻变得湿黏不堪,两边玉腿受不住地猛颤、膝弯来回摆动,几乎站不住。
另有一人拿了块桂花香皂,细细地在手上打了泡,给你滴粉搓酥的脸上好生地揉了几回,浓艳艳的唇脂和皙白的脂粉净数被洗去。
方方明镜下,只余一张素面,嫩的像能掐出水来,眸若点漆含着秋波,怎么看都不像个弄风月的,反倒像个深居闺中的懵懂小姐。
只是你一头火钳子烫出的卷发,倔得很,沾了水梳了几回也弄不直。小丫头们没了法子,倒是一个老妈子抄起把裁布匹的长剪子,对着那长发就是咔嚓一下。
你猝不及防被削去了精心侍弄的长发,想发作但知道无人在意。她们拿银剪子给你细细裁了个齐耳短发,前面修出点稀疏的刘海儿,压在眉上,不说话自有眉语目招的清韵。
竹青洋布的短褂配着条过膝的藏青色百褶长裙,一双白袜长至膝盖。这身打扮,再配个书包,妥妥的进步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