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就是保个素材,全部弃用也是有的。
现在男主角威胁要喝干你才肯罢休,如果NG,因为一场无足轻重的戏而耽误全组的时间只会惹了导演的厌烦。
不想你这小小的报复让男人的眼角都飞出了红晕,像是兴奋得不行,直把你双腿拨开,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挺着那物就往蕊心里塞。
你嵌上他的阳物像是两人融在了一起,那棍身硬得很,被柔软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着,无论怎么胡乱冲撞,都被包容在其中。
实在是受不住这轮番的挨肏了,你内里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却是干不出水了,只觉得被撞得腿心发酸,腰肢快要断了,头脑昏沉,好想就此睡去。
男人对你的状态不满得很,狠狠地啃上了你的双唇,你吃痛张嘴,那舌就趁势进了檀口。
像个带刀的官兵,在口腔里一通搜刮,动辄就撞上你的贝齿,咬疼你的舌尖,你只好仰头承受,用手轻轻安抚着他的后颈。
他的手也不安分,伸下去在腰间堆迭的衣裙里摸找,终是摸到了蒂珠,顶着它按着它甚至拧着它,像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技巧不足,只顾着抄捷径让你强制高潮。
你总算是被肏出了感觉,又出了些水来润它,忍不住小声吟叫着,这人该不会是个处吧…你坏心眼地用力收了几下甬道。
男人果然吃不住这套,猛地把你按回床榻上,加了速度一下下地狠撞着你,嫩乳被颠得白浪连连,那硬杵势要捣碎你,像个不受控制的高频按摩棒,你关不掉它,只好被它送上青云,喷出了水液溅到他腹上。
夏初翌用手一抹,满意地勾唇。身下女人的穴又软又深,把他密密匝匝地围着往深处拖,刚才差点就缴在她身上,本以为是朵软白的梨花,哪想是朵带毒的罂粟,恨不能把她戳烂了好不去祸害他人。
“你会出现在这里,定是有人下了套,若你不死,孤必然会落下把柄,你放心…孤已将你的孩子送回了明家…”他突然双手掐上你的脖子,渐渐施力。
疯子,这个疯子,你想朝导演呼救,濒死的感觉让你双手发凉,双腿在床上拼命踢腾,更可怕的是下体传来了灭顶的快感,又是一个大浪打下来,男人被淋了个正着,终于射在你的体内,又烫又急,把你冲在高处落不下来。
窒息感越来越强,你眼前发黑,没了意识。
彩蛋:老皇大怒杖烂骚穴
你在拔步床上独自醒来,腰间还堆着破碎的宫装,腿间粘腻狼狈,双乳红肿破皮,嘴角也有些撕裂的痛。
拖着沉重的身子从衣柜里找了件披风把自己裹上,匆忙出门看了眼天色,皇帝这会儿是要起了。
宫道上,只见一个衣钗散乱的宫女苍白着脸飞奔着,仔细看地上还有零星白浊滴落。
总算是在殿门打开时赶到了,你扑跪在地上,深深低着头,只求晨光熹微,不要有人看见你的狼狈。
喜公公走到你面前,下截的衣袍被风卷着拍到你的脸上。
“怎的来得那么迟。”他尖声斥道。
“昨晚…奴奉您的命去送醒酒汤…”你哽咽住,红着眼拢住衣襟抬眼看他。
“胡诌!咱家何时遣过你这差事。”他轻慢地笑着,一派不知所云的模样。
你如遭雷击,是了,这是阴谋,你就是被他泼在大皇子身上的污水。
“陛下唤你进去呢…你知道该怎样交代吧?”喜公公笑着转身,淹没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