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已快四十了。”
话音未落时,忽地一阵咳嗽声急促地响起,老嬷嬷忙递帕巾。
“这时节容易生寒,不如请太医来瞧瞧?”
“不必。”太上皇紧握住帕巾,面色沉静的望着铜镜里那张脸色苍白的脸,“你下去吧。”
“是。”老嬷嬷恭敬的退出内殿。
那帕巾微微渗出的鲜红血迹尤为醒目。
早朝众大臣再次齐上奏请求朝堂派兵镇压四地兵乱,赵瑶便在早朝结束之后去朝天殿探意。
日头高照稍稍增添几分暖意,赵瑶入座亭内,一侧熏香炉缓缓升起薄雾。
太上皇半卧于矮榻,背靠圆枕,手中握着茶盏出声:“出兵一事,需谨慎。”
“瑶儿也是如此想,所以才来请教姑姑。”
“那便一同用膳吧。”太上皇抿了口茶水,绕开话题说,“你我已经很久没有一同用膳了。”
“是。”
宫人们齐齐入内,将菜肴摆放后,便退居外间。
“春日里微寒,此酒可驱寒,瑶儿不妨尝尝。”
太上皇视线探向那身姿窈窕的赵瑶,唇间抿了口酒叹了声,“可惜晋太妃这阵子突然染了风寒,不能饮酒。”
“可曾让宫里太医看过?”赵瑶浅酌几杯正声询问。
“年岁大了,有些时候病来了,自然是挡也挡不住。”太上皇不愿多提晋太妃的事。
赵瑶显然也是看得出,因此并未追问。
只不过好似自从太上皇病倒之后,晋太妃便一直闭居宫内,兴许其中不一定是病情的缘故。
并未久留,赵瑶以批阅奏折为由,早早离开朝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