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胡话罢了。
少女忽地系紧纱布,赵瑶吃疼的倒吸了气。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你……”赵瑶有些分不清少女到底是笨还是装笨。
温如言见没有被训,方才收拾着药箱,此时此刻已然临近子时。
赵瑶看了眼包扎的乱七八糟的纱布,随即合上书本道:“朕困了。”
困的要死的温如言,刚要松口气,却被要求守在矮榻不准离开。
温如言看了眼那平躺于榻上的人心想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刚想伸手扒开珠帘离开里间时,床榻那方忽地传出声:“过来给朕扇风。”
温如言手里握着圆面扇满是哀怨的扇风,心里默默念道算你狠!
可不过半个时辰,风忽地停了,赵瑶缓缓睁开眼,便看见那趴在床旁呼呼大睡的少女。
香灰已然抹掉大半,少女额前的红肿显得格外明显。
大抵是在什么地方磕着了吧。
赵瑶自薄被里伸出手,那缠绕在手的纱布已然松垮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