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鱼儿,转头看向赵瑶问,“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
赵瑶一本正经的应:“这鱼乃南国皇宫独有的小胃鱼,一池鱼只得吃三把鱼食,假若你不信,那便继续喂,若是满池子的鱼明日都浮了起来,你可别怪我未曾提醒。”
温如言半信半疑的放下鱼食,一旁候在亭外的宫人却都低头忍笑。
州县测考得优秀的考生,便要入都城参加太学院的院试。
因此都城内自是热闹的紧,这些学士们若是有幸能入太学院成为太生,那便是离朝堂又近了一大步,而且还不必苦心等三年一回的科考。
世家大族子弟自然想入太学院,可女帝的出题尤为刁钻,而且每年只录三十人,因此世家总想寻些门路与主考官张尤谋攀交。
为此顾兰都不得不让出门买菜的丫鬟乔装打扮,唯恐被人认出来。
这受贿一事,可不只是钱财,更有书画墨宝亦或是古玩之类,就怕丫鬟出门带回一篮子价值连城珍宝,那真是有口也说不清。
大抵是顾兰防的紧,考生们寻不到门路,自然也就该同太学院的教书先生打交道,毕竟教书先生多是宫里有职位的学士,至少也是能提前知道些消息。
宋朗正在院中喝茶,只见宋墨忽的走向这方。
“堂兄,真是惬意啊。”宋墨现如今任职工部尚书,言语间便也不如当初那般敬畏。
“我这学士本就是闲职,堂弟怎么有空来为兄这处?”宋朗知道现如今宋家绝不能再内斗,便也十分隐忍这些小辈的挑衅。
宋墨坐在一侧应:“过几日我有几个兄弟要参加此次太学院的院试,假若兄长能愿意帮衬下,自是感激不尽。”
“太学院的院试可是比科考还要管的严,为兄现如今只是小小一个学士,考题自是怕是有心无力啊。”宋朗手里握着书应道。
“考题自是无法提前得知,只是知堂兄要为此次院试批卷,还请多掂量几下便是。”
宋朗眉头轻挑道:“此次藏匿姓名批卷,堂弟还是别动歪心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