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为庄玲了。

“那陛下可不能因此就觉得成了。”

“此话怎讲?”赵瑶视线看向坐在不远处秋千处偷懒的温如言。

庄玲极为正经的说:“要想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的跟随,那必定要花费大量的心思,否则若是那人一时心起,恐怕不多时便又会冷却,正所谓打铁趁热,臣妾以为陛下应当再冷落几日,这般好让她也体会陛下的良苦用心。”

赵瑶指间把玩棋子,眼眸略微思索一般欣然应:“你说的是。”

平日里温如言虽总是待在身旁,可有时却有些过于冷淡,亲昵也好,欢好也罢,总是自己过于主动,她几乎没有任何主动的时候。

这着实有些让赵瑶受挫,甚至有时会猜想哪一日自己不主动与她欢好,兴许她也不在意。

越想越深的赵瑶,直至乘坐步辇回宫,仍旧有些心情复杂。

温如言因站了大半日,这会累的够呛,夜间用膳便早早沐浴歇息。

深秋时节夜里凉了不少,因着赵瑶怕冷,所以很早便盖上厚被褥,温如言躺下没一会便暖和起来。

待赵瑶洗漱躺下时,温如言已然有些困意,就连眼皮都睁不开。

这般过去几日,赵瑶发觉她当真没有任何主动亲昵的意思,心间不禁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