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放下了她的手机,也顺手将自己的手机放在了茶几上,淡淡应了声:“嗯。” 曲清栀看他放下自己的手机,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我拿医药箱过来。” 房间的灯光很亮,整个房间最大的阴影就是钟珩在曲清栀头顶投下的阴影。 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处理,手法笨拙。 酒精能涂好几次,不得不说越是疼痛的感觉让他越清醒。 钟珩淡漠地开口问她,“不问我去哪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