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牙齿拔了,你才能听话些。”
她用力掰着他的手,无果,只能愤恨道:“有本事你就来,光说不做有什么用。”
她就像一只浑身竖起绒毛的猫,面对钟珩时永远都是一副防御的状态,有根无形的刺。
“别激我曲清栀,等会儿你哭着求我都来不及。”他语调缓慢。
曲清栀感到一丝不对劲,钟珩话说得很笃定。
一想到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她就更加肯定他一定在背后做了什么事。
“你又想做什么?”她防备道。
钟珩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站直,“我想做得非常多,你问的是哪一件?”
“曲小姐,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不是你问什么我就要回答,商人的本质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曲清栀当然知道商人的本质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利”字么。
但她身上又有什么利能让钟珩追着不放,曲清栀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