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被人当地痞流氓一样,一再怀疑。
“我他妈摸他了是狗。”单驰咬牙,恨不得发毒誓自证清白。
他回忆当时情况,心情极度恶劣的跟他们描述说:“我就坐他边上,他突然叫一声就捂着肚子趴下了。”
“我还奇怪呢,转头就跟我说别碰他,让我把手拿出去。”
“谁他妈多想碰他啊!”
正如怀姣所说,单驰这人平时装逼惯了,实在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他咬牙切齿跟几人形容的样子,跟以往冷酷形象反差实在是大。
就是和几人略不太熟的黑衣口罩男,都表情莫名的多瞥了他一眼。
“你意思是他撒谎了?”于汶清抿着唇,听不出是个什么语气。
单驰本来能自证清白一口肯定的事,在脑中晃过洞内怀姣侧脸看向他的表情时,又恍然犹豫了一瞬。
“我不……”
“他身上有印子。”
于汶清随后而来的话,让单驰骤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