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漂亮的一张小脸上,任何一点颜色都很明显,怀姣都不知道自己觉得羞耻的时候脸蛋会变红,他还强作镇静,反驳道:“什么害羞啊,现在又不是害羞的时候,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啊,有什么害羞的大家都是男的。你是腰比我们细一点,还是多长个肚脐眼啊?我们篮球队打完球冲澡都不兴拉帘子,几个大男人有啥好看的啊,你说是不是。”
怀姣结巴道:“是、是吧。”
想怀姣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长这么大连公共澡堂都没进过,更何况是洗澡不拉帘子的那种地方。
他是见过沈承遇篮球队那几个队友的,平均身高185往上,体院平时训练紧促,校队成员个个都是六块腹肌大高个,皮肤还黑。
更别说沈承遇,站在队伍里个子最高长得还最帅,那天被堵在小区外篮球场的时候怀姣就掂量过,沈承遇抓他好像抓只猫一样容易,那臂力怕是单手举起他都有余。
怀姣这小白皮肤细胳膊细腿的,和他们仿佛两个物种,要是跟他们一起洗澡,肩并肩站着的时候,就好像奥利奥饼干一样。
怀姣光想一下那画面都要晕。
他动作磨磨蹭蹭地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卧室里除了一张床再没有其它能坐的地方,怀姣无法,只能把两人带去客厅。
桌上的外卖终于被丢进了垃圾桶,他本来就穷,现在又还浪费,扔时心都在抖,钱包一阵肉痛。
“昨晚没吃东西吗?”严殊在他开机连接信号时,抽空问了句。
怀姣低头“嗯”了声。
“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瘦的跟只猫似的还不爱吃东西。”两人不同声音同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