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被塞了一把蜜。

她哼起了不着调的歌,唱两句,就喊一声:“莫斯年。”

外面的人就应她一声,耐心奇佳。

她闭了闭眼睛想,她的莫斯年又回来了。

她自己追回来的。

门外,莫斯年静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林染叫他的声音,他起身,走到房门口,月华如练落了他满身清寒,也照出了他额角细密一层冷汗。

蚀骨锥心的细密疼痛从骨髓深处蔓延。

他强压下去,点了根烟猛吸了两口,迈开步子走向秦司廷的房间。

秦司廷知道他会过来,但看见莫斯年的那一刻,表情还是僵了一下。

“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