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收进口袋里,什么都没说。

他亲自送她下葬,怎么会不知道她死了?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接受而已。

他第二天清早,还有个重要会议。

安顿好小离,莫斯年就和傅沛动身返回S市。

车经过疗养院时,莫斯年朝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幕下,零星几点灯火,他脑海中浮现出几个小时前,昏黄的路灯光里,那抹熟悉的身影。

她已经死了。

他却才开始奢望。

莫斯年抬手盖在心口,心脏在血淋淋地跳动着,祭奠他来不及去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