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的灵魂在瞬间归位,发出沉默的嘲笑。

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上面印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莫斯年拨开她汗湿的长发,附身去吻她敏感的耳后。

林染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却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能闭着眼睛哼哼:

嗓音软绵绵的,听着像娇嗔。

她不知道她现在两颊绯色艳得勾魂的模样多么诱人犯罪。

莫斯年本不是重欲重色的人,在她面前,自制力却低得可怕。他眼神幽暗,燃起两团火,也不答她,只是手摸着摸着就偏了地方……

林染警觉地夹紧了腿:“莫斯年!”

听声音是真有点恼了。

他呼吸微重,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适可而止:“再躺会儿,做好了午餐我来叫你。”

等他离开卧室以后,林染才睁开眼睛。

她翻了个身,定定地盯着头顶炫目的天花板,总觉得像是在梦里。

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最后跟莫斯年上床了?

算了,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睡都睡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待会去买点药吃就行。

林染闭了闭眼睛,想再睡一会儿,但到底没能再睡着,干脆爬起来去洗了个澡。

等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莫斯年正倚在门边静静看着她。他套着最简单的烟灰色羊毛衫,一条休闲裤,没打理的头发柔软蓬松,衬得平日里深邃清冷的一双黑眸都温柔了不少。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林染迟疑着没动。

莫斯年懒懒地挑了眉,好脾气地迈开长腿主动走了过去,他高出她许多,毫不费力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头发。

莫斯年以前总觉得女人头发那么长,打理起来麻烦,以至于有段时间他看见长发飘飘的女人都觉得累赘。

可他的姑娘,头发浓密柔软跟丝绸一样,他耐心上来了,乐得伺候她。擦到半干,让她去坐着,他用吹风筒替她收尾。

林染透过前方的镜子,看着身后替她吹头发的男人。他眉眼低垂,神色温和而专注,仿佛正在打理这世间顶昂贵的珍宝。

她不太习惯他这样子,别开了眼。

午餐是莫斯年亲自下厨准备的,几个家常菜,有她以前喜欢吃的排骨。

想玩回忆杀?

林染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抬起眼皮看向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开口:“莫总,睡都睡过了,你答应我的事不会忘吧?”

一声莫先生,成功打碎了一整个上午的温存氛围。

原本恒温的客厅温度跌了好几度。

莫斯年轻眯起眼睛,盯着她讥讽冷笑:“莫总?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喊我的。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前也不是没上过床,one night而已,不用这么在意。”她无所谓地道,“在国外这很常见,别告诉我莫总您居然没试过?”

一副自己早就司空见惯的口吻。

莫斯年眼底暴戾疯涨,瞳孔深得吓人。

说实话,这样的莫斯年让林染心里有点怵,她强装平静,起身,提上包:“莫先生别忘了答应过我,陪你睡了,国影庆典你陪霍依依走红毯。”

说完就快步朝门口走去。

结果人还没走两步,就被自后而来的一股遒劲的力道直接按倒在了沙发上。

“嘶!”他手上力道没个轻重,林染疼得脸都白了,“你弄疼我了!”

她脸被压在沙发上,看不清身后人的表情,只听见他轻寒怒极冷笑的声音。

“one night?”他努力遏制住掐死这女人的冲动,“林染,你有种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