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被逼得后退了两步,背递上墙,退无可退,她有点无奈:“莫……”

莫斯年脸黑如锅底,她还真敢再开口!

低头,猛地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牙齿咬住她柔软的唇瓣。

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把这小女人撕碎,可见她吃痛皱眉的样子,到底狠不下心,松了齿关,舌尖轻柔舔舐过咬痕,像在温柔地安抚她。

林染浑身鸡皮疙瘩地竖起来了,正要推开他。莫斯年先放开了她的唇。

“阿染…别闹了好吗?”他头埋在她肩窝里,似是很疲倦了,低声缓缓地跟她说,“宁烟的事,我才知道不久,还在调查。等查清楚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现阶段,我有责任暂时照顾白纤楚,直到白家的人来。你可以理解吗?”

莫斯年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卑微服软到这种地步。

可哪怕如此,那个女人也无动于衷地沉默着。

莫斯年闭目,心头泛起一阵浓烈的无力感,松开她,正要后退,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温柔又小心地触碰着上面结痂的伤口。

莫斯年背脊微僵,一动都不敢动。好像那只手在触碰着他的心脏一样。

“疼吗?”他听见林染轻声问。

在男人的尊严和博得老婆同情之间,他很果断地选择了后者,“疼,很疼。”

“……疼你不知道擦药?”林染白了他一眼。

莫斯年很厚颜无耻地凑过去:“单手不方便,你帮我?”

林染耳根有点发烫,没有明确拒绝,只皱着眉说了句:“你别得寸进尺。”

不得寸进尺那当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