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盛怀翊的样子,不像是在和我开玩笑,但说真的,我有点担心,我怕我吻下去,他非得没有消弭熊熊燃烧的欲望,反而将情欲之火,点的更加旺盛。
良知和罪恶在我脑海中疯狂交汇,不断叫嚣我的理智,把我折磨的近乎崩溃。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似乎撞进了一个死活同,除了放手一搏,我别无选择。
深呼吸一口气,一再琢磨思量,我选择了前者。
背叛靠山的罪名,我可不敢背。
如果一个吻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已经较其他方式给了我更多的空间和便利,于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把手绕上盛怀翊的脖颈,压着他的头,往我面前推,当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我对盛怀翊的吻,没有任何温情和绵意在里面,我只是与他唇际相擦,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就移开了自己的唇。
我想问盛怀翊这样可以了吗,他却在我移开唇的刹那反客为主,把他的唇牢牢印在我的唇上。
这一吻,盛怀翊吻得十分用力,也十分强劲,他纠缠我的唇舌,灌入属于他的气息,任由他的味道把我团团包裹,不留一丝余地和间隙。
等盛怀翊再松开我,他长臂一伸,把我动地毯上拉起,推到了沙发里。
我目光不经意间一瞥,明显看到他鼠蹊处,像是长满獠牙的怪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
盛怀翊似乎觉得这一吻不够,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句脏话,边把他的东西塞进内裤里边说:“下次别指望用一个吻就能把我打发了!”
说着,他又把西裤穿在身上,还把扔到一旁的衬衫,也捞过来穿在身上。
我衣衫凌乱的躺卧在沙发里,默默看着盛怀翊穿衣的动作。
虽然我的理智在排斥抵触盛怀翊,但是否认不了的是,我的身体对他是有感觉的。
他从我身体里撤走那瞬,我心里生出了失落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被剥离,抽空了我的灵魂,让我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空壳。
直到现在,我下腹翻涌的欲-望,依旧没有消散,那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一直盘旋着,湿漉漉的水汽,昭示着我对盛怀翊有多么的渴望,我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我放任盛怀翊就那么直插而入,占据我、填充我,会让我有多么满足。
等盛怀翊穿戴整齐后,他双手叉腰,一再闭眼做深呼吸,可见,我难受,他憋得更难受,那种被临门一脚的感觉,比吞了苍蝇还他妈操蛋。
门外的人见盛怀翊迟迟没有吭声,又唤了声“翊哥”,问他说“您见还是不见?”
盛怀翊说:“三分钟后请进来。”
吩咐完手下,盛怀翊拿下巴指向里面的一间休息室,说:“你先躲那里。”
我顾不上把内裤穿上,捡起地上扔着的那条白色蕾丝丁-字-裤,用手拢着凌乱的裙子,向盛怀翊点了点头以后,往内室快步走去。
等进到内室,我合上门板,房门阻断我与外面的联系,连客厅那里的一缕光线都照不进来,这一刻我才暂且放下心,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现在想想,我也是蠢,如果盛怀翊想要陷我于死地,他方才就会让手下把靠山放进来,根本就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放我一马。
可能他真的只是想逗我一下,不过是我自己当了真,入了他为了设置的圈套中。
我去内室的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都是柔软的媚意和风情,像极了欲求不满的荡-妇,等待男人的采撷和光顾。
我想,盛怀翊会紧抓着我不放,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为我的模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