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靠山,靠山压根不接,换做之前,如果不是在忙,他怎么舍得不接我电话。
我难以疏散郁结在心口的闷气,人也委屈的不行,到后来一时脑热,只是简单收拾一下,就去了滨江那边。
再回到滨江,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好像都没有变,又好像都变了。
我打车回别墅,换做之前,我回去别墅理所应当,如今再回去,客人都算不上。
别墅换了阿姨,新来的阿姨不认识我,见我到访,问我找谁,有什么事情吗。
我不自然的笑,和她说我来找靠山,阿姨自上而下打量我一番,说靠山已经很久没有过来这边了。
我问她怎么能联系上靠山,她戒备的盯着我,摇头说不知道,特意强调说她来这边工作,都是靠山下面的秘书安排的,她统共就见过靠山一次,还是靠山有次回来这边取东西,前后不过五分钟。
阿姨没有留我的意思,我也没有留下的理由,就回了公寓那边。
我担心父亲,整个人坐立难安,即便知道靠山不会接我电话,还是坚持不懈的拨过去。
靠山依旧没有接。
我不死心,发了简讯给他,只有简单的五个字。
我来滨江了。
我在煎熬中等待靠山的电话,等的人都狂躁了,也没有等待他的电话或者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