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
还是东三省这边最灵验的寺庙,简直是一派胡言!
我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本来还是问一下破解之法,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盛怀翊比我心态平和,他见签文不好,还想说点什么,我却直接拉他离开。
等下了台阶,我嘟囔:“我是无神论者,才不会相信这些妄言,我不信,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是来给你求平安的,又不是求姻缘的,他说的这些,都是屁话!”
盛怀翊见我义愤填膺,无奈一笑。
“求签而已,问一问也无妨,就当玩了。”
“不行!听他们胡说八道浪费我时间,你本来下午就要走了,我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么不着调的事情上!”
盛怀翊见我坚持,倒也没有说些什么,岔开话题问我:“刚才在佛前求了什么愿?”
我不答反问,“你求了什么愿?”
盛怀翊见我和他偷奸耍滑,无奈极了。
“我问你话,你倒好,反过来问我!”
我吐舌头,“兵不厌诈嘛,我聪明着呢!”
我抱着盛怀翊的胳膊,一改方才被签文搞得不悦的心情,歪着头,笑嘻嘻的问他:“嗳,说说嘛,你刚才求了什么愿?”
“你先告诉我你求了什么!”
我啧了一声,“真小气,这个时候知道女士优先了!”
盛怀翊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以为盛怀翊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想,他还挺虔诚,竟然是有神论者。
“这你就不知道了,说出来才灵。”
“那你说出来,我听听。”
我哼了一声,佯装生气,气鼓鼓的模样。
“你真无趣啊!”
盛怀翊有点分不清我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无奈一笑后,说:“好了,告诉你。”
他不做隐瞒,答得认真:“与你,今年,明年,年年,愿你一直在,我一直爱。还有……原谅我!”
我微微诧异,伸手抱盛怀翊的脸。
“不用这么自责啊,我没有怨你,也没有不开心,你是有事情要去处理,又不是不回来了。不用觉得让我等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也不要觉得因为沈修延,就亏欠了我什么,盛怀翊,我和你之间,没有那么多计较的地方。”
我踮脚亲吻他,尽可能安抚他,省的他觉得对我亏欠,不能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
我与他唇息相交,近乎是贴在他唇上说:“我和佛祖许的愿是,愿你与我厮守一生,永不分离!”
盛怀翊看着我,喉结滚动,似在隐忍情绪。
他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温声说:“阿绫,对不起,我爱你!”
我在僧侣那里买开光的平安符,送给盛怀翊,还买了许愿牌,写下对余生的期许,挂在歪脖松树上。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我嘴上说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可打从心底里,我比任何人都有信仰,甚至相信佛祖听到我的心愿,一定会让我得偿所愿。
从寺庙回来,盛怀翊送我回家。
他已经在我这边耽搁好些天了,再不回去,可能他的那些弟兄真的顶不住了。
我虽然不舍,但做不到霸占盛怀翊不放。
我是他的女人不假,但他还有一群需要他统领的弟兄等他回去主持大局,固然不舍,也得拎清轻重缓急。
我问盛怀翊要去多久。
盛怀翊长出了一口气,敛眸如实道:“不确定!可能有时候都没有办法和你通电话。”
我兴致乏乏,但尽可能体谅他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