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不该被触碰的雷电,而盛怀翊最不堪的,就是当初被靠山设计陷害,受了三年牢狱之灾。
他眯紧眼眸,薄唇抿成一道薄情的弧度。
手指一抬,他指向其他四个马仔。
“你,你,你们,给我一起上了她!”
盛怀翊被激怒,脸色差到极点,比我当初甩他耳光都要难看。
六个男人被下了命令,四个马仔过去扯谭语嫣的四肢,牢牢的抓在手里,防止她乱动的同时,把人双腿扯到近乎一百八十度,成了一个“土”字,然后对那两个男人吼道:“妈的,脱裤子,一个插前面,一个插后-庭!”
很快,一屋子淫靡气息浮动,混杂着鬼哭狼嚎的叫声和血腥味儿,又膻又骚。
我别开目光,恶心到想吐。
我没有这么变态的癖好,看六个男人轮-奸一个女人,还玩出来了血,不是双-龙-入-洞就是鸡-奸,把人干到尿失禁。
我伸手扯了扯盛怀翊袖管,见他脸色依旧不好,尽可能温声说:“盛怀翊,我们回去好不好?”
盛怀翊看了我一眼,似知道我不喜欢看大乱炖的戏码,单手放在我的后脑上,把我按进他的怀里。
“我们回去!”
已经是凌晨两点钟,等出了门,依旧能听到里面女人痛苦的哀嚎声。
一阵晚风拂过,我胃里翻涌的呕吐感好了很多,人没有那么恶心了。
我蹙眉看向盛怀翊,脸上是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
“盛怀翊,你这么对谭语嫣,谭四爷知道后,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你犯不着因为我,去开罪谭四爷!”
谭四爷是黑道上早年有名的头子,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盛怀翊是后起之秀,现如今的名声已经盖过谭四爷,但是谭四爷的江湖地位在那儿摆着呢,他一声令下,照样可以一呼百应,盛怀翊实在没有必要因为我,把事情闹得这么难以收场!
盛怀翊把我抱进他怀里,下颌蹭着我头顶的发旋,“你是我盛怀翊发誓这辈子要用命去护着的人,如果因为你,搭上身家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去犯险!”
“……”
“盛怀翊,如果你是因为我陷入险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盛怀翊的手,抚摸我一头秀发。
“不会,阿绫,我不会让我自己自涉险境,为了你,我也会珍惜生命!”
他自我头顶叹息一声,“阿绫,其实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哪怕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里有我。”
他的手,放在了我心脏的位置。
因为他的话,我没缘由的心跳加速。
我想否认,却发现喉咙涩的厉害,根本说不出违心的话。
我贝齿咬唇,思想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好半晌才说:“这里早就已经死了。”
我抬头看盛怀翊,“是被你亲手杀死的!”
哪怕盛怀翊多次解救我于水火,可是一想到他当初在医院那一句从来没有爱过我,我心脏就阵阵绞痛。
他的绝情,是熔铸在我心口上的一块疤,丑陋且不堪。
盛怀翊腮线绷着,艰涩蠕动喉咙,他说:“阿绫,无意间伤害了你,我很抱歉,后知后觉才发现,伤害你,我比你还要痛,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我希望你可以重新认识我,用全新的眼光看待我、接纳我,而不是用这样互相折磨、互相伤害的方式,耗尽热忱,变得比陌生人都不如!”
“盛怀翊,这世上可以有重来的机会,但是没有如果两个字!”
“……”
“我没有勇气重新来过,我只知道心灵要好好冰封,才不会受到伤害!”
我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