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衣裤穿上。
我看着他孑然的背影,手指捏紧成拳。
我承诺不了他任何东西,如果无法和他在一起,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
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即便说几句话哄他都不肯。
但其实,我真的不想我和他之间的关系,闹到这般地步!
盛怀翊摔门离开,偌大的行政套房里,再次静谧到连靠山冗长沉重的呼吸声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我心里很不好受,可即便是再如何难受,我也在靠山和盛怀翊之间做出来了选择,而且是没有办法后悔的选择。
只是这次的选择,无关爱情,靠山对我来说,就是很特殊、很特别的存在,哪怕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也这么选,就冲他当年把我从风月场里倚栏卖笑的婊-子,变成他身边最宠爱的女人,就值得我这么选。
我用力呼吸了几口气,简单整理了一下裙子,用湿纸巾擦拭心口处淋漓的血丝,哪怕蛰的我不住倒吸冷气,也要把上面的血丝处理干净。
我用手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让他赶紧过来酒店这边给靠山退烧。
靠山本就酒醉,还发了这么高温度的烧,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造成肺部感染,到时候治疗起来就麻烦了。
我打完电话,刚想联系酒店服务部给我送碘伏和纱布上来,房间的门再次被人叩响。
第239章
来人是酒店的服务生,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医药箱,里面双氧水、碘伏及创口贴等一些简单处理伤口的卫生用品一应俱全。
不用怀疑,一定是盛怀翊授意酒店工作人员送来的这些。
再关上门,我没有感动,只是可悲一笑。
我没有办法不怪盛怀翊咬伤我的行为。
即便我已经尽可能站在他的立场上看待问题,也无法接受他用在我身上留下这么丑陋的咬痕来告诉我,他有多恨“不公”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