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这么说靠山,他不拔了我的舌头,他沈修延名字倒过来写。
但是在床上,别说我骂他是鸭子,我就是说他“贱男人”,也是一种情调,他非但不会割了我的舌头,反而会更加亢奋,只会干我干的更猛、更狠。
靠山本就发了狠的目光,此刻是嗜血的暗芒,他眯着眼睛,大骂了一句“操!”
“岳绫,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的挑衅,对靠山来说,比嗑药都让他兴奋,他掰开我的腿,把我整个人都按在墙上,两条腿虚软的挂在他的臂弯里,他从正面来,如一列高速行驶的快车,往我身体里撞。
没有了支点支撑,靠山还来势汹汹,在他一下接着一下的狠凿下,我五官拧紧在一起,眉头也蹙的越来越紧。
“不要,嗯……好疼,修延,不要,嗯……我快要被你撞坏了!”
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靠山这打桩一样的频率和力道。
在他撞开宫-口那瞬,我来了高-潮,电石火花的瞬间,我感觉内里好像出了血,可顺滑的甬道,只是喷溅出来了一汪水,漫开一朵洁白的水花,溅到靠山黑毛丛生的腹部。
我被靠山干到气喘吁吁,汗珠顺着下颌线滚落。
我没有了力气,可是靠山还没有出来,他死命的在我颤抖的身体里,还在费力的进,只是我余韵未散,被他这么一刺激,小腹抖动的厉害,眼前现出一片白光。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有那么一瞬,我以为自己死掉了!
这样剧烈的连续高-潮,都会死人。
我下面喷出来了稀薄的液体,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蛰伏在沙滩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待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还没有泄出来的靠山,突然抱住我的腰,然后交叠双臂,手腕一转,将我直接头朝下。
我吓得不轻,直感觉血液倒流,直冲脑门。
我本能性抱住靠山的窄腰,他耸立的巨物,就那样直挺挺的出现在我面前。
不等有所反应,靠山直接把他的东西,往我微启的双唇间?。
“含住了!”
被塞满那一瞬,我梗着嗓子闷哼一声,那粗长的东西,捅到了我的嗓子眼,上面还有我黏滋滋的水渍,糊在喉咙处。
靠山抱紧我的腰,要求我吃下他的物的同时,他也埋首在我双腿间,不管我被他弄到红肿的地方脏不脏,伸出舌,疯狂舔-弄、吮-吸。
我被靠山逗弄到不断哼唧,又在他大家伙的堵塞下,没有办法畅快出声。
靠山这人很少愿意服务女人,但是如果被他服务一次,能爽到叫爸爸。
我觉得身体里又涌动出来水,小腹在他卖力的运作下,再次有高-潮的迹象。
我受不住,双手把着靠山的胯,舌头配合湿润的口腔,不断在柱身上,弄出来“嗦啦”的声响。
我不知道自己舔弄了多久,只觉得啜的腮帮子都麻了,连舌尖,也是机械性的来来回回翻动。
待靠山泄出来那瞬,直接把东西溅到了我的嗓子眼,有一些白色的黏液,从我鼻孔中喷溅出来,连我的气管里,也呛到了一些他的东西。
靠山把我身体放下来,我软到在地毯上,一边大口大口喘气,一边掐着脖子咳嗽。
可靠山的东西,实在是多,还浓稠,根本咳不出来,只能任由那种糊嗓子的感觉,在我的感官世界里,越来越清晰。
靠山到了一次,依旧没有尽兴,他由着我缓了一会儿后,捞起我于他而言,近乎是没有重量的身体,在走廊的地毯上,再次把他还没有膨胀的物,直接插了进来。
我虚软的双腿搁置在靠山腰身两侧,他在我的身体里,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