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进来。”
靠山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只是转动眼珠看我,“怎么,你有什么私心?”
我否认说怎么可能。
“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毕竟,我只需要做好你的女人就是了。”
靠山语气里透着冰冷,“认清楚你自己个的身份,该问的问,不该问的老实闭嘴!”
我有些失落,心脏也有些疼。
靠山的态度,和那天质问我是不是动他老婆时候一样冷漠、近乎无情,哪怕我知道他说什么样的话,用什么样的态度和语气,我都合该承受。
只是想到这么久的陪伴,也没能换取他对我的无尽纵容,我就无比受伤。
除了那种无伤大雅的小事儿,在很多事情上,他对我都没有纵容,和盛怀翊待我的耐心和平和,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想到可能是林嘉珊的话,在他与我之间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隔阂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信任,我深呼吸一口气,小声道:“知道了。”
轿车在公路上平稳的行驶,车里没有放音乐,靠山也没有再和我说话,他兀自开着车,而我则是无神的望着车外,除了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一切都静的吓人。
再回到别墅,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回到房间,靠山二话不说,三两下就剥落我身上的开衫和长裙,扯掉内衣、撕烂底裤,拿领带捆绑住我的手,“划拉”一声拉开落地窗,把我吊在阳台的栏杆扶手上。
我双手被捆绑着,看到靠山开始脱衣服,我知道,他要性-虐我。
已经是秋日的凌晨,外面很冷,晚风一吹,我身上汗毛孔战栗,直接起了一层粉色的颗粒。
靠山光裸着身体,挺立着他硕大的物走到阳台上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黑色的皮鞭。
他已经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玩过性-虐了,我甚至都有些忘了皮鞭抽打在我身上时的那种痛。
如今再看见这根黑到发亮的皮鞭,我头皮发麻,生理上衍生的排斥,让我恐惧。
我喃喃:“修延不要,我不想……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