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床上,没有理会一床的狼藉,也没有找一件衣服覆盖我一身狼藉的身体,就那样无神空洞的看着视线里不聚焦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里进来电话,我近乎恍惚的思绪,才渐渐清明。
我擦拭了两下几近干涸的眼泪,拿过扔在地板上面的手机。
电话是岚姐打来的,我开口,一句简单的“喂”,似布帛被撕开,沙哑干裂。
岚姐一愣,问我怎么了,嗓子怎么哑了。
我说喉咙有点不舒服。
被盛怀翊凌辱时,我丝毫没有意料到嗓子哑成这样,现在再听,果然难听又粗粝。
岚姐问我是不是生病了,还说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苦笑了一下。
我问岚姐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岚姐恍然大悟似的,“光顾着说你生病的事儿了,我打电话过来是想告诉你,太子爷老婆出车祸了,挺严重的,小腿粉碎性骨折,好像头也磕破流血了。”
“……”
我大惊,“什么时候的事儿?”
“下午一点多那会儿的事儿。”
下午一点多……
我那会儿在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