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一脸的不可置信,我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岚姐和我说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安妮混京圈没混明白不说,还被弄成残疾的遭遇。
岚姐说她当初根本就不建议晓蔓和安妮去京圈混,那京圈是什么地方?天上掉下来块砖,都能砸死一个干部,遍地的高官,也就注定了皇城里根本不缺有姿色、高学历和高情商的女人。
就晓蔓和安妮那种没有学历、也没有什么世故磨砺的姑娘,光靠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想出人头地,那不是天方夜谭嘛!
岚姐说晓蔓和安妮,刚去皇城就一头扎进了天上人间,在一群活色生香的女人堆里抢食儿吃,指望着靠自己的脸蛋一战成名,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敢痴人说梦。
那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随便拉出来一个小姐,都是名牌大学里出来的交际花,她们两个狗屁不是的小白花,想和她们抢客人,纯属是自讨没趣!
等好不容易有客人点了她们两个人有偿陪侍,让她们两个人陪客户聊聊天,谈一谈国内外文化经济、政治科技,她们两个人狗屁不通,只知道脱衣服、晃腰,就这点小伎俩,糊弄糊弄那些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还有点谱,想拿下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啥本事儿都没有,就和没长翅膀的鸡一样,他们这些大领导,洗脚都不带用她们这样的货色。
不比晓蔓还算现实,在天上人间没有混明白,果断选择别的出路,到别的地下会所做皮肉生意,虽然没有在圈子里混出来名堂,但是好歹不愁吃穿,也算是没有白混京圈。
安妮则不然,她没有晓蔓务实,一直幻想着自己可以一夜出名,就死磕天上人间,指望着哪天有个财大气粗的傻逼,点她出台,赏她个百十来万,足够让她在皇城脚下站稳脚跟。
不想她这个春秋大梦做了大半年也没有醒,直到有一次有个官二代点她出台,她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在圈子里有一席之地,哪知道那是她至今想来,都无法挥散的阴影和噩梦。
那天晚上她被那个官二代点名出台,等被带去了郊外的一处私人别墅,在那里见到了另外五个玩弄权术、不学无术的官二代和富二代。
安妮见到这么多个男人,也没有怯场,心想着只要这一夜过去,自己就是这圈子里为人津津乐道的存在,以后别人再提及她,只有羡慕的份儿,根本不存在再讽刺她狗屁不是的可能。
可安妮终究是太过单纯,没有想过人性的险恶和肮脏,特别是那些个有家里撑腰的二世祖,一向玩起来都没有节操、没有下限,玩弄折磨女人的手段,只有人们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安妮那天晚上被他们六个人吊起来,往她的下面塞东西,而后又倒风油精,刺激的安妮嗷嗷大叫。
安妮以为这样的玩法儿,已经是他们这些二世祖的极限了,但不想,这些个二世祖打赌说谁要是咬掉她的肉,另外五个人,就必须一人给那个咬掉她肉的人一百万。
安妮不知道这六个二世祖的计谋,被他们轮流舔的时候,她爽的忘乎所以,直到感觉到疼,好像要把她的肉从胸部上连根拔起,她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对劲儿。
随着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才反应过来这些个没有底限的二世祖是想干什么。
她哭着喊着说不要,但是已经被他们咬出来了血,上面的齿痕清晰可见,直到一块鲜红的肉,被其中一个二世祖一狠心咬掉,她喊道嘶哑的嗓音里,再次发出破碎的一声哀嚎。
见那个二世祖嘴里衔着那块沾了血的肉,其他人发出来阵阵欢呼声,而安妮疼的直哆嗦,脸色一片煞白,鲜血顺着被咬掉的位置,往下淌,直弄的她从胸部到肚子那里,都是殷红的血。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其中一个没能赌赢这次赌局的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