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插不了手。
可惜了。
“祝福你,含英。”
临别前,对方冲她笑了笑。
任含英忍不住给了她一个拥抱:“小娟,你要也幸福。”
她要结婚了。
婚宴定在十月份,由陈书亭的母亲和姐姐一手操办,证婚人则请到了陈书亭单位的领导。
结婚穿的衣裳已经让裁缝缝制好,请柬早早分发给了各位亲朋好友,男方结婚用的“三大件”也准备好了…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一切就等待婚礼的到来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就涌上一股迫不及待的甜蜜。只是大哥依旧很忙,忙到婚礼当天都只能派人替他出席。
这么想着,任含英就觉得有些失落:她要嫁人了,就像那句老话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离了家,以后他们兄妹相聚机会就少了。
她有些闷闷不乐地进了家门,路过沈荣河的房间时,心情才稍微明朗些。
幸好还有荣哥。
一边想着,她一边敲了敲房门:“哥,我进来啦。”
只是没想到,她刚一推开门,就撞进一双浅色的眸子。
午后亮堂堂的阳光照进来,高大的金发男人侧躺在沙发上,方才大概是在闭目养神。
兴许是由于这突如其来的惊扰,他目光带着警觉的审视,锋利得让人联想到被侵犯领地的雪豹。而很明显,这个入侵者是她。
任含英和他对视了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要知道,上一次单独对上男人还是在三年前,对方身上那种来自高级阶层的威严和强势,让她至今回忆起来都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