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痛觉也愈发清晰,让他脊背渗出冷汗。
他不知道如果某天摘了石膏,疼痛会不会就此消失,相应的,他的左手还是否能像以前那样灵活自如。
他靠在床头,眼前一片漆黑,已经看不清未来的路。
只是没过多久,余下的几名成员敲门,一起进入病房。
几句关心过后,为首的队员像是犹豫着,好半会才开口:“岑弦,明天的比赛,你可以帮忙说服Shock参加吗?”
他挠了挠头,脸色涨红,像是难以启齿:“或许这个比赛对你和Shock来说无所谓,但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只有五连胜才能拿到地下赛奖金……我家里需要这笔钱,但Shock现在不听任何人的……”
…
“我会和他说。”在大家紧张的视线下,青年淡淡道:“你们回去吧。”
几人相视,默默松了口气。
就在他们犹豫着如何开口安慰眼前这个受了手伤的电竞选手时,却听到对方启唇:“我没有无所谓。”
岑弦坐在床上,眼里一片平静,却莫名透露出令人无法言喻的凄凉。
他从来都没有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