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
他发了会呆,并未察觉身后的脚步声。
直到自己被从台阶上连人抱起时,景眠心猛地一跳,身体和脚下悬空,回过神时,他被撞进一个怀抱里。
任先生的轮廓被笼罩在自己遮挡的影子里,唯有瞳孔却浅而亮,隐匿在睫毛下的细碎阴影,正在看他。
少年胸膛重重一跳,刚想说点什么,却察觉揽着自己的手心力道收紧,重心不稳的上半身被迫倾斜,景眠慌忙地抱住先生的颈怀,刚刚稳下,就被顺势吻住了唇。
景眠觉得这个夜晚,心跳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们才分开两天,却又好像许久未见,夹杂着思念的亲吻并非浅尝辄止,而是攻城掠地,直到有点喘不过气时,对方适时放开了他。
他问:“等很久了?”
景眠喉结微动:“没有很久。”
“为什么说谎?”任先生低声道:“嘴唇是凉的。”
景眠眉梢微滞,慢慢涨红了脸。
这一刻,所有的疑虑竟自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