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姐姐的更香。”

珑珑的羽毛差点炸蓬了，牠飞到两人的枕头间，说什么都要阻止夜鹭与松萝的距离再缩短。

夜鹭垂着眼，纤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晦暗情绪，但很快的，当他抬起眼时，又是一片水气迷蒙的无辜天真。

“姐姐，珑珑的羽毛弄得我鼻子好痒，可以让牠换位置吗？”他边说边伸手要捉住珑珑，最好可以直接把牠往床下一丢。

松萝先一步地捞过珑珑，将其往胸口上一放，“这样就不会弄到你了。”

珑珑看起来有些纠结，显然在成为夜鹭的阻碍与睡在松萝胸部上举棋不定，但后者的吸引力还是胜出了。

牠对着夜鹭哼哼两声，毛茸茸的脸上透出了“松萝由我来守护”的讯息。

夜鹭藏在被子里的手指蜷了蜷，压下想要掐住那团毛球的狂躁之意，捉着松萝的手贴在自己颊边。

“姐姐晚安。”他软绵绵地说，睫毛扑闪扑闪的，脸上是全然的信赖与安心。

这样的夜鹭让松萝心生怜爱，对于之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一起睡觉都没有拒绝。

虽然有时候早上醒来会发现两人的四肢缠在一起，夜鹭温热的鼻息喷拂在她的颈窝或锁骨处，但松萝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她的睡相太差了，幸好没有直接把腿跨到夜鹭身上，压到他就不好意思了。

反倒是珑珑早上见到这幅场景，总是容易把自己气成一颗球。

打定主意要与夜鹭一同生活后，松萝就已经在着手安排他入学的事，先前外出猎鬼时，曾经救了一所私立学校的校长，现在终于可以用上这个人情了。

夜鹭起初很抗拒去学校，他不想跟松萝分开，但是松萝觉得小孩子怎么可以不读书呢，学习可是很重要的──她也是靠着这种方式替侄女收集这个世界的概况。

“如果姐姐觉得这很重要，我就去念书。”夜鹭似乎被说动了。

他被分发到五年级的班级，上学第一天是松萝亲自带他过去的，除了要跟校长、老师打招呼，她还悄悄地站在门口，看着夜鹭站上讲台做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