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有看到粉丝团体的负面恶评，有小六在，林馨可以轻松获取外界的评价和动向。

但林馨深知自己不是钞票，无法做到人人都喜欢。作为公众人物，应该早些学会消化恶评，她还没穿来的时候，每天社交软件的私信里都是各种污言秽语，甚至还有夸张的诅咒谩骂。

如果每一条都放在心里，早就承受不住退圈了。

因此，那些维护的声音虽然微弱，对她来说却弥足珍贵。

……

“傅总，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通稿都发出去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犹豫了一下，试探道：“首映后电影反响热烈，方祺明、魏拓然、邵旸还有王曼姝都在替林馨发声，再这样发黑通稿，也许会引起大众的逆反情绪，我们还要继续吗？”

“……继续。”

“明白了。”

挂断电话，傅霆又按下了那串已经烂熟于心的数字。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毫不意外的又听见机械的电子音。

傅霆拉开抽屉，里面堆着密密麻麻的手机，随手从中挑了一个，再按下那串数字后，响起的就是一阵悦耳的手机铃音。

额头青筋微抽，他就知道，是林馨特意把他给拉黑了。

“喂，你好，哪位？”女人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是我，傅霆。”

“哦。拉黑了，拜。”

“等一下！”他忙出声阻止，“关于那晚杀青宴上的事情。”

“……什么？信号……不太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