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只轻声说:“喝吧,路上可以睡一觉,应该会好不少。”

“嗯。”郁落有些乖地应了声,却没伸手接过。

她直接俯身凑过去,就着祁颂的手启唇叼住吸管,轻轻嘬完。

喝完后,她抬眸和祁颂对上视线,有点委屈地抿了下红唇,轻轻地说:“好苦。”

“咳。”祁颂清了清嗓子,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奶糖,浑不在意地说:“随手抓的,先分给你了。”

方才在家里翻感冒药的时候,她看到包装上的说明「味微苦」,莫名其妙地就从桌上拿了颗糖。

可是她自己并不怕苦味,生病喝药都是当水灌的。

郁落盯着那颗糖,轻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