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很在意?”女人把这四个字咬得清晰,仿佛有意引导,“有多在意?”
另一道声音一时没出声。
默了片刻后,那声音一字一句,冒着噼里啪啦的火花:“在意死了。”
“我不许。姐姐,我不许。再有下次,我就像昨晚那样咬你。”
那人说着恶狠狠的话,语气却是委屈又可怜的。
“好委屈哦。”女人轻笑一声,语气里含了无边的纵容,“那我以后不摸别人的脑袋了。这个动作仅祁颂专属好不好?”
祁颂回过神来。
那分明是原主的记忆,与她无关。但她满脑子只剩一个酸涩的念头:她竟然摸别人的脑袋。
作者有话说:
评论区选B的最多,所以接下来一周日二。摸摸选A以及C(?)的宝,v后会多更。
----小剧场----
论小狗对摸脑袋的执念。
祁颂(冷漠):她竟然摸别人的脑袋。不过我完全不在乎,关我什么事。
三天后的祁颂(凌晨三点突然掀被子起床)(去阳台)(点一支不存在的烟)(深沉望向黑夜):能不摸别人的脑袋吗?哦不行啊,不行就算了,行吧其实我也没有很在乎。笑死,摸脑袋挺幼稚的,谁在乎啊。
ps?摸崽不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