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的口子也被那厉风呼啸而入,空洞肃冷得有些麻木。

才过去一年。

接下来,她还需继续这般如行尸走肉,在没有郁落的世界里再生存十几年.......

祁颂缓缓阖上眼,感到一种毫无希望的死寂。

她浑身发冷,又好像灼烧得滚烫,在冰火两重天里,意识逐渐陷入一种恍惚中。

“......妈妈?”

好像有谁在叫她。

祁颂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没能掀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