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的问题,自从那天表达了一番想法后,郁落就没有再提。
祁颂知道郁落是在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也会完全尊重自己的意愿。
她一时陷入纠结。
郁落那天的说法其实戳中了她的心她和郁落一样,都被亲人抛弃,都有不幸的童年。
她们天然对家庭的议题敏感,并总带了一种理想的憧憬和幻想:世界上能不能有一个足够完整、幸福、自由、愉快的家庭存在。
既然她和郁落有富足的经济条件,对彼此的爱意深沉隽永,也曾在成长过程中对亲子关系反复体会和思索,天然拥有相应的责任感。
出生在她们家的小孩儿,该有多幸福?
一想到如此幸福的孩子会是她们的女儿,祁颂就忍不住感到幸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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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的第二天,祁颂主动去体验了一番分娩的痛苦。
虚弱地从体验室出来,她有些犹疑了。
“真的很疼的,姐姐。”回家的路上,她认真和郁落说,“你知道我挺能忍受疼痛,但方才还是受不了。要不我们就别......”
郁落似乎有些走神,没有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