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同时还能标记郁落,帮她脱离对抑制剂的依赖。
她们曾因不同的残缺而被这个ABO性别模式的世界抛弃,现在却似乎都已经摆脱那种过往。
无法更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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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经历不注射抑制剂的发热期,郁落有些难捱。
戒断反应之下,她的症状前所未有地强烈。
脆弱,重欲,委屈,动不动就哭。
浴室氤氲的雾气中,她揽着祁颂的后颈,眼眸晃荡着勾人又可怜的泪光,反复要对方用力占有自己。
而祁颂与她一同坠入爱与欲的深渊,极尽炽烈地沉沦,满足她全部的渴望。
等到郁落被做得累晕过去,再无法索求或承受分毫,祁颂给她仔细清洗,小心抱着人躺进了被窝里。
珍惜地吻了吻郁落的额头。
女人沉睡时的呼吸均匀而安稳,房间彻底静谧下来,只余幽邃的床头灯光。
方才的热烈在这份静谧中渐渐冷却,汹涌起伏的潮意褪去,理智缓缓回笼。
祁颂从情与欲中回过神来。
激-情与充盈感淡去,竟反刍出一份莫大的空虚,几乎要将她吞没。